本次白羊座新月北京時間:2016年4月7日19:23. 
2007年以前我像是以一個觀察者身份生活。


2007年上半年的某一天忽然像被電擊一樣突然意識到自己也是很實在地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是這個世界真實的一部分,也會生老病死,終有一日也會結婚生子,柴米油鹽。重點是,我以後也會高考的,考不好也是會為此而付出某種代價的。 

2007至2010三年間過得很不好。通過後來的觀察發現,那時“過得很不好”是源於腦中世界與現實間的落差。因為,某種程度上講2007年那年起我才開始極為主觀得感受到現實世界的真切存在。忽然間有那麼多(腦中世界和現實間)的差距要去靠自己一步步縮小,的確有點被淹得喘不過氣來。真正意義上的初戀也在這個時間段裡。在那之前的我相當確定自己懂得什麼是愛,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人。

 

當然,這是我腦中的世界,而現實是,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也不知道自己喜歡怎樣的人,我連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人都不是那麼確定。現在的自己對那三年的描述是,可能有點輕度抑鬱。夜裡黑了燈會哭,哭得莫名奇妙。曾寫過這樣的句子“黑夜降臨後,是哭還是笑就由電影決定。” 我是個電影迷。 

2010至2011是承上啟下搭橋的一年,明顯感覺得到自己在從之前那個坑裡爬出來。 

2011至2014年底間,第一年以一年一次的速度自我革新,之後以每半年一次感覺極為明顯的速度進行自我革新。那幾年裡我一個挨著一個地問了自己太多問題:我是誰?我的天賦到底在哪裡?我想找怎樣的第一份工作?我到底想成為怎樣的人?我究竟想過怎樣的一生?我為什麼遇不到想和他過一輩子的人?現在想想,最後一個問題應該修改為,我為什麼不知道誰是那個我想和他過一輩子的人?因為很有可能早就遇到了但一直沒認出來。

 

為了回答這些問題我不停地回顧觀察審視自己的過去,不斷地在生活裡嘗試、體驗,接觸五花十色的人,感受甚至參與組織各種各樣的活動(重點在於種類的不同). 後來發現,某些我以為我喜歡的,經歷後並不是很喜歡;某些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的,經歷後發現還真是有趣。

 

發現當摒棄所有外在標籤後(哪國人,幾歲,哪個大學畢業等),“我是誰”並不是一個很容易回答的問題。發現我以為我想成為某一種人,但稍加嘗試後發現其並不讓我舒服。發現所有的消極情緒都與他人無關,都和自己有關。意識到這一點後,每一次我生氣或討厭一個人時,我都會問自己“你到底在生氣/討厭自己的哪一點?”然後順藤摸瓜找線頭,直到找到為止。有時都不需要對線頭問題做出相應應對,只是看清它的存在,就已經讓我很舒服了。還發現,我不知道誰是那個我想和他過一輩子的人,是因為我還不是自己最喜歡的那個我。 

2015至今,以前我會因自己完成了一個革新期而有成就感滿足感,後來這種感覺慢慢消逝,因為我發現自我革新是一個幾乎每天每時每刻都在進行的事情。 

這期間還穿插著一些完全超出我可控範圍的事,其是否要發生我是否會擁有都完全不由我說算。我只知道,如果我能駕馭並使用這些東西,那就是天賦,相反,我的一生都會被毀掉。我不想被毀掉,所以一直都在積極主動地感悟、學習、自我革新。 

把革新和“究竟什麼是一段好的關係”寫在一起,以一段畫面來描述,兩顆互相吸引的樹苗共同成長的畫面再合適不過。你和另一顆樹苗分別被植進同一片土地裡,不經意間看見彼此,想要靠近。你無法將自己連根爬起跑到另一顆樹苗邊上給自己刨個坑再把自己種回去,這樣做你會滅亡。你也無法讓另一個樹苗這麼做,因為這樣做ta會滅亡。於是你們兩個都穩穩地紮在那裡,拼命地成長,直到有一天你的枝葉於空中觸碰得到ta的枝葉,你的樹根於地下觸碰得到ta的樹根。你們彼此都成長成為了參天大樹,一隻毛毛蟲的存在已無法威脅到你們的生命。

 

鳥兒紛紛在你們的樹杈間築巢,人們紛紛在你們樹蔭下乘涼避雨,而你們也更能充足得享受陽光,同時又經得起風吹雨打。有一天你們終於意識到,兩顆沒有間距的樹苗是不會同時成活的,因為會為了生存互相搶土地,搶陽光,最終總有一顆樹苗會死。同時,成長速度相差太遠也是行不通,因為長得過快的那顆樹會在枝葉和樹根上都越深越遠,遠到超出了可以觸碰到另一顆小樹苗的維度。而其長得過快過茂盛,就會限制另一顆樹苗的成長乃至生命,因為陽光和地下的水分都開始以惡性循環的方式一邊倒。 

2016年4月7日的白羊座新月就是一班極好的開始不停自我革新的列車,錯過這一班不知道下一班什麼時候才會來。主要是,已經來來停停去去了這麼多班車,而你卻還在月臺上不安地蜷縮在那裡咬著指甲觀望著列車。到底是列車不夠多,還是你跳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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